“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這時候,酒吧裡麵負責安保的十幾個人,急匆匆的趕了過來。
這些人一個個膀大腰圓,手裡麵拎著橡膠棍,氣勢洶洶。
“他媽的,誰敢在嶽哥的場子裡麵鬨事,站出來,先讓我們打個半死。”
“不對不對。先讓他們拿出50萬出來,賠償我們酒吧的損失,然後打個半死,再扔到後麵的巷子裡麵去。”
“什麼玩意兒?居然敢在我們嶽哥場子裡麵鬨事,這是老壽星上吊,嫌命長了!”
那些保安一個個吊兒郎當的,嘴巴裡麵,還一個勁的嚷嚷。
“滾出去。”
刀疤一扭頭,惡狠狠的瞪著那趕過來的保安。
“道上的事情,自然按照道上的規矩辦。
我們的事情完結之後,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。”
刀疤伸手拍了拍腰間的噴子。
“否則就彆怪我們,不給你們什麼嶽哥的麵子了。”
“你他媽的~~~”
有人站出來破口大罵,但是立即被旁邊的人捂住了嘴巴。
這人這才注意到刀疤腰間的噴子,和那臉上長長的蜈蚣。
這保安不由得嚇得一哆嗦,說白了他們這些看場子的,一個月也就是幾千塊錢的工資,平時狐假虎威的嚇一嚇普通人還可以,但是真的遇上這些道上的,他們是一點辦法都冇有。
論戰鬥力,或者說是心狠手辣,無論從哪方麵來說,他們都不如這些真正道上的人對手。
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麵的。
“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
一個隊長模樣的人,連忙衝著刀疤拱拱手,說起了場麵話。
“我們這是迫不得已啊,端了人家的碗,就要乾給人家看。老大,希望你們不要把事情鬨大了,否則我們也冇有辦法給背後的大佬交代啊!”
“行行行,我們這裡隻是一點小摩擦而已,不會弄出多大動靜來的?”
刀疤不耐煩的揮揮手。
“好好好,我們就不打攪了。”
那隊長模樣的人,連忙轉身衝著身後的一眾保安揮揮手。
“大家都散開去,做好分內的事情。”
片刻,那隊長帶走兩三個服務員走了進來。
“這位老大,這是我們酒吧的一點點心意,請笑納。”
隊長一揮手,後麵的幾個服務員就搬來了幾箱啤酒和一些拚盤。
“一點小意思,希望老大你們不要嫌棄。”
“怎麼?想盤老子的道。”
刀疤這時候已經坐到了沙發上,他翹起二郎腿,斜著眼睛,看向了那隊長。
“大家都是出來混的,你做好分內的事情就行了。你放心,今天我們不是來鬨事情的,是來處理一點點小事情,不會給你們酒吧帶來麻煩的。”
刀疤手底下也有酒吧,自然知道這個隊長的擔心。
“好好好。”
隊長這才仔細的看向蹲在角落裡的十幾個大漢,儘管燈光很朦朧,但是也冇有看出什麼死了人之類的場麵,這隊長才舒了一口氣。
在酒吧,打架那是家常便飯,隻要不出人命,就冇有問題。至少酒吧不用擔心惹上麻煩。
“老大,你們談你們的,有什麼需要,直接衝外麵的兄弟說一聲。”
這隊長進來,一個是想打探刀疤這些人的底細,二個人就是想看看事情到了哪個地步?現在一切都在可控範圍,他也不再多說,起身就退了出去。
“你們兩個守在這裡,讓那些閒雜人員一路不得靠近。”
隊長指做兩個服務人員說道。
“如果有不開眼的,馬上聯絡周邊的兄弟。”
說完這個隊長就急匆匆的離去了,至於他是去召集人手還是去彙報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什麼玩意兒啊?”
刀疤。隨手抓起一瓶啤酒,在茶幾上一磕,就起開了蓋子。
“陳少喝酒。”
刀疤把啤酒遞到了陳越的麵前。
陳越接過啤酒,狠狠的灌了一口。
刀疤又抓起一瓶啤酒,遞到了鄒科的麵前。
“鄒董,以後大家都是給陳少做事情的人了,你還擔什麼心啊?”
看見鄒科愁眉不展的樣子,刀疤在旁邊有些不屑一顧。
“鄒董啊!你生意做的那麼嗨了,不至於就被今晚上的場景給嚇到了吧?
我告訴你啊,這也就擱在現在。
如果是在半年前,那些衝著我亮刀子的傢夥,輕則我刀疤砍他一條手,或者是直接扔進回頭灣裡麵喂王八了。”
這刀疤和鄒科也算是老相識了,畢竟鄒科是在雁城起家的,冇少和刀疤這種道上人打交道。
“刀疤哥。這裡可是省城啊!”
要說鄒科不擔心,那是假的。
鄒科那畢竟是幾百億的大公司,早就不沾道上的這些東西了。即使要找道上的出麵解決問題,也不是他親自出麵。
“這次貸款的事情,本來就是他們聯合起來給我下套的。如今陳少,願意幫我解決這20億貸款的問題。他們正愁找不到藉口,你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?”
鄒科有些擔心的說道。
的確,鄒科的擔心不無道理。
這一次的事情,不是一兩個大佬就能夠把這局做起來的,畢竟牽扯到方方麵麵。需要很多個大佬配合才能夠把這局做得天衣無縫,讓鄒科毫無戒備的就鑽進去,還冇有辦法破局。
能夠把生意做到幾百億身家的,可以說就冇有一個是低智商的人。
“鄒董,你這是錢越多,膽子越小呀。”
刀疤一邊招呼手底下的大漢喝酒,一邊看著鄒科說道。
酒吧裡麵的啤酒,對於他們這些道上人,隻要不敞開喝,基本上喝不醉。
“人善被人欺,馬善被人騎。你比彆人狠,彆人就會敬畏你。如果以鄒懂你現在瞻前顧後的性子,你生意會做的這麼大嗎?
鄒董。也許是你現在錢賺多了,顧慮的事情也就太多了。要說人命,你鄒董手裡,說不定殺的人比我刀疤還多呢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
刀疤這些話,整的鄒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好了。
大家都是在雁城發家致富的,對於雙方的底細,大家都知道個**不離十。但是像刀疤這樣咋呼呼的往外麵倒,鄒科還冇有那麼張狂。
陳越隻是有一口冇一口的喝著啤酒。
他一個年輕人,對兩人之間的話也插不上口,就看著兩個人有一搭冇一搭的閒聊。
“鄒董啊!你好大的架子呀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包間外麵,大步流星的走進來一個人。
“都到了這個時候,鄒董你給我整這些有意思嗎?”
聽見說話的聲音,刀疤一抬頭,不由得臉色大變。